季折星

最后与你道晚安 祝你越过万重山

【江澄BG】妙妻1

*是旧文重开

*流水账一样的日常叙事风格 

*时间线在射日之征后一年/原著向 

*只会无脑甜不喜勿喷 

*第一人称方便各位代入噢


一、嫁娶


  我叫虞蓁蓁,是眉山虞氏收养的女儿。我尚在襁褓时,亲生父母就在夜猎时罹难,多亏了父亲的同门虞姨收养抚育了我,并给我改名换姓进了虞氏宗谱。


  虞姨待我很好,我一直将她当作生身母亲。我及笄那天,虞姨将我的真实身世告诉了我,说着说着就哭了。我轻轻抱住了她,告诉她阿娘不哭蓁蓁不会走的蓁蓁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呢。她戳了戳我的脑门说道,傻姑娘,怎么可能会不出嫁呢,不能像我一样终身不嫁啊。


  是啊,我到现在才知道,虞姨爱了我爹好久,即使他娶了别人有了我。


  虞姨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。


  我一直唤她阿娘。


  阿娘告诉我说,她已经帮我物色好了夫婿,就是她的大外甥,她三妹妹的儿子江澄。


  对,没错。就是那位帅气多金的江大宗主。


  也是我名义上的表哥。


  江宗主今年二十有二,却已经颇多作为了。是了,能在当年伐温之战中重整旗鼓,以一己之力复兴江氏并跻身四大家族,和一群老狐狸斡旋,是多么不易,可见他是个有手段的人。


  只可惜他是个不会的开花的铁树。


  据说云梦的红娘媒人婆都不敢给这位江大宗主说媒。


  我阿娘一听,这敢情好啊,大外甥娶义女,亲上加亲啊。


  “阿澄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他娘还清楚,保管我的小蓁蓁儿嫁过去不受委屈。不过万事总有个万一,他若是叫你受委屈,你就回来,再不理他。”阿娘在我待嫁的那短段时间里经常重复这些话。


  “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阿娘,他若是叫我受委屈,我自己也不应啊。”


  “你们都是好孩子。”







  待嫁那段日子过的飞快。


  八月初十,晴空万里,宜婚嫁。我穿上鲜艳夺目的明红色嫁衣,拜别了阿娘,离开了我生活了十九年的眉山,去往云梦。


  我坐在花轿里,手中生出些汗,我这就要嫁人了么。总觉得有些不真实,一路上喧天的锣鼓声才将我带了回来。


  是真的。


  要嫁人了。


  对方只是见过寥寥几面的男人。


  我忽然紧张了,紧张里又带着几分期待。


  紧张是对于江澄,期待是对于在莲花坞的新生活。

 

  我和他在一声一拜天地里弯了腰,在宾客嬉闹的声音里进了洞房。


  我端坐在床边,对于陌生环境的不适使我更加紧张。六角鎏金香龛里冒出淡淡的果实香气,沁人心脾。


  江澄这个人品味不错嘛,熏的香蛮好闻的。


  我手中不停地玩弄着衣服上的流苏,借此来掩盖我无以复加的紧张。


  忽然,我听见一声轻笑,旋即盖头就被掀开了。


  我这才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我的夫婿。


  长身玉立,宽肩窄腰,端的是一副清贵无双的模样。一对燃着的红烛上跳跃着火焰,像是翩翩起舞,映照着他,我看清了他的脸。细眉杏目,透露着锐利的俊美,带有攻击性的俊美。


  他要是个女孩子,得长的多漂亮啊,我想。


  饮完交杯合卺,我的头有些晕乎乎的。我素来不能喝酒,喝了便会晕,云梦的酒劲儿还这么大,我更是受不住。


  后来,我只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以及珠玉相碰的琅珰声。


  我低声呢喃道:“江澄……我阿娘说你很好的,你一定会待我很好的。你不许做混蛋事儿让我伤心。”


  “我答应你,不过不许直呼我的名讳。”江澄按住我的唇,有些生气,“既然三媒六聘都有了,你应当唤我夫君。”


  我唇上的口脂都被他亲掉了一大半,变得斑斑驳驳的。


  当那最后一刻要来临时,我拉住他的袖子,轻声道:“我害怕……”


  他没有说话,只是亲亲我的额头、眼睛、鼻子再到嘴巴。我明白他在安慰我,告诉我不要怕。


  可他还是没轻没重。


  我疼得很。


  我在他的耳边,轻声道:“夫君,我疼。”


  回答我的只有他的喘息声,又低沉又粗重。我闭上眼,喉间忍不住溢出了轻喘。


  我和他在床笫间温存了许久,留下满室旖旎。


  第二日,我发现我是在江澄的怀里醒来的。

  他怀里好温暖,好有安全感,让我觉得那似乎是我遮风挡雨的唯一港湾。我动了动,往他怀里凑了凑,靠得更近了。他被这动静闹醒了,按住我,道:“你醒了,大早上的这么闹腾。”


  “我哪有。”我脸一红,“我的衣服呢?”


  “先去沐浴吧,昨夜太急了些,你已经睡着了。”我发现他的脸居然荡漾出来一些绯红,耳尖也是红红的。


  想是昨夜餍足了。

  





  我拾掇好后就跟江澄去了祠堂。


  同在那里的还有江澄的姐姐姐夫,姐姐叫做江厌离,姐夫叫做金子轩。


  江家姐姐我见过许多次,温婉沉静,话也不多,我对她的印象很好。只是这位金姐夫,天资聪颖出身高贵,一开始看不上江家姐姐。这二人的婚事本是为了促进金江结盟,到头来却叫仙门百家看了不少笑话,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最有名的就是当初在姑苏的云深不知处求学,夷陵老祖魏婴为了金子轩那几句不满江姐姐的话而和他打了一架。


  不过现在看来,姐夫姐姐恩爱极了。


  厌离姐姐还有了身孕。


  我笑着和姐夫姐姐打了招呼。厌离姐姐拉着我左看右看,似乎对我这个弟媳满意极了:“蓁蓁果然是眉山万人求娶的美人儿,生的这样标志漂亮,阿澄真是好福气。”


  我被夸的都要不好意思了,连忙转移了话题:“姐姐,你有了小宝宝吗?”


  “对呀,身子也是越来越笨重了,都胖了一圈了。”


  我真的好羡慕好羡慕,姐夫对姐姐真好啊,满眼都是她。


  我揶揄道:“姐夫可要好好的对姐姐。”


  江澄赶紧附和:“对,金子轩,好好对我姐听见没。”


  “妇唱夫随。”金子轩不高兴了,“江晚吟,你的字典里是不是就没有姐夫这俩字?把你夫人带坏了。”


  厌离姐姐眼看着两个人要针锋相对了,赶紧打了个圆场:“好了,子轩阿澄,来祠堂是要拜会爹娘的。”


  我们一行四个人跪在蒲团上,对着那两个檀木雕刻的牌子,上书“云梦江氏第六十二代家主江枫眠之位”“云梦江氏第六十二代家主夫人虞紫鸢之位”。


  我虔诚地为三姨母上了三炷香,江澄就在我旁边,他显然比我还要虔诚。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,眼眶也红红的。


  “阿娘,只可惜您没能看见,没能看见我娶妻,没能见到阿姐嫁人,现在阿姐的孩子快要出生了,我们过得都很好。您在那边不用多牵挂。”


  可江澄到底还是忍住了,没有在我面前落泪。


  他怎么可以在夫人面前落泪。


  走出祠堂的时候,我看见厌离姐姐在姐夫怀里哭的稀里哗啦。


  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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